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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有。”凌以淮道：“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言言，话已经说出口，我不会再收回。”
“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只想要你一个回答，不是我想听到的那个答案，我也认了。”
他盯着她，十分认真。
就只等一个回答。
陆夕言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抿了抿唇，叹息开口，“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凌以淮不服。
陆夕言转过头来，看了他两秒，启唇，“我还小。”
“我也不老。”凌以淮道：“你哥也大你嫂子四岁，我也只不过大你五岁。”
“……”
陆夕言：“也不只这个原因。”
凌以淮皱眉，“还有什么？”
“我目前几年都不会有结婚的想法。”陆夕言心烦意乱，“但是你不一样，你……”
“我也不急。”
她还没说完，凌以淮就打断她，“结婚不是因为年纪到了就必须结。”
他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认真，“你想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结，我不逼你，你想忙事业，我就陪着你。”
陆夕言神情怔住。
像是有一块石头落下，由此掀起的涟漪自中心向四边散开。
凌以淮顿了一下，继续开口：“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言言。”
他声音富有磁性，两个字被他喊的无比缱绻。
陆夕言嗯了一声。
凌以淮勾唇，“你考虑的都是合不合适，并没有说过不喜欢，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你其实也是喜欢我的。”
陆夕言真的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什么歪理？”
“那你喜欢我吗？不考虑别的因素。”凌以淮直视着她的眼睛，步步紧逼。
“我……”陆夕言咬唇，一时竟没说出来。
没说就已经有了答案。
凌以淮眼里划过一抹欣喜。
陆夕言是站着的。
他抬起头看着她，眼神温柔，又带着丝丝恳求，“言言，不讨厌我的话，试一试好不好。”
他把自己的地位放到了最低。
陆夕言真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凌以淮。
他从前明明只会和她拌嘴的。
看着他的眼睛，那个不字忽然怎么都说不出来，莫名地，内心深处似乎还有种隐隐的期待。
好久好久，她都没有出声。
凌以淮底气没有那么足了，“言言……”
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无意识地用了力。
陆夕言秀眉蹙了一下，“你捏痛我了。”
“抱歉。”凌以淮反应过来，立刻松手，目光盯向她的手腕，“还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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