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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霭对这事的态度像青春期疑神疑鬼的父母，只能勉强接受这番说辞，带他再往下看。
“这排是鳞树蝰的崽儿，虽然爹妈颜色一样，但生出来后是五颜六色的面条。”
“嗯。”琂妄对馆里的毒蛇更熟悉，一看盒子上标记的父本母本姓名就能记起来是哪条蛇。
“一窝这么多蛋，新增这么多小蛇，你养的过来吗？”
蔺霭：“先养着，离长大还有个三五年，到时候国内对爬宠的态度会有所改变，如果形势好，可以把爬虫租赁展出，或者出售给正规经营场所或个人，如果不行那就多等几年，反正总会有去处，大不了我就一直养着。”
琂妄：“你的粉丝要是听见这番话得感动死。”
“刻意说出来就假了，不说。”蔺霭拨弄下盒子的蛇，突然问，“你的账号要不要经营下？”
“我的？”
“嗯，就跟咱们拍纪录片的每日小花絮一样，把一些不够严肃，主题不太明确的内容上传，比如人气不高的爬宠，后山的建设，化石群的挖掘，还有你我的生活日常都可以，打造一个轻松风格的账号，你觉得怎么样？”
琂妄惦记日常生活四个字，“你的日常我也能拍么？”
蔺霭散步走，抽检育幼室内各个小盒子，回说，“可以，但别天天拍，主要是我想和官号还有大号分开，有些人关注我单纯是为了学习，不太想看私人东西，传多了，一次两次不看，到了第三次想看的欲望就会降低，最后干脆就不看了，所以我想用你的号发。”
“是有人这么说过？”琂妄知道她传过两次自己的照片，可他看过评论，没有人说坏话。
蔺霭否认：“暂时还没有。”
“所以你想未雨绸缪。”
“也不算，就是推己及人，我看见不喜欢的东西一般不会去提意见，只会关闭退出，所以没有这样的言论不代表每个人都喜欢，只能代表不喜欢的人已经不看了。”
琂妄手搭她背上，推着蔺霭往前走，“你是不是在内耗？”
“应该不是。”
“应该这个词在我眼里约等于是，你想的太远，他们爱看就看，不看拉倒，吃肉的时候知道挑肥拣瘦，到了学习怎么就不会筛选，非得一键摄取？要我说这种人留着也没用。”
蔺霭侧头看：“你离近点。”
“是不是说到你心坎上了想奖励我？”琂妄凑近她，“来，亲吧。”
蔺霭小小声：“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就是一千亿给我不给你的原因，因为我想的远。”
“你真没情调。”
“这地方不适合有情调。”
“想有也可以有。”
“回去把你那些小说都给我删了。”
蔺霭往门口走，和琂妄拉开一点距离，出了门接上刚才说的话，“我不是内耗，就是爬宠馆规模变大，人也控制不住想的多，我总想面面俱到，做的更好一些。”
琂妄安慰她：“已经很好了，没人比你做的好，再好就上天了。”
“你可真会说话。”
“我还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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