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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主动出击 直捣黄龙【8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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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续这边,生育仿若信手拈来,一口气为星月王添了 273 个孩子,堪称宫中传奇。孩子们嬉笑打闹,穿梭在殿宇廊道间,宛如一群灵动的雀鸟,让静谧的天仙宫瞬间生机勃勃。年长些的懂事乖巧,帮着宫人跑腿传信、照顾弟妹;年幼的尚在蹒跚学步,咿呀学语,软糯童声此起彼伏,奶香味弥漫周遭。乳母们成群结队,累并快乐着,这边刚喂完一个,那边又有小娃哭闹着要抱抱,尿布换了一箩筐,却没人有半句怨言。

星月王与老船长女儿的小女儿已满四岁,正是天真烂漫、好奇心爆棚的年纪。她整日里像个小尾巴,跟在宫女身后,穿梭于花园假山,瞧见新开的花朵,便伸手去摘,嘟囔着要给父王编个最美的花环;偶遇宫猫,更是撒腿去追,笑声清脆,惊落一地花瓣。小脸蛋常沾着泥土、发丝凌乱,却丝毫不掩那与生俱来的娇俏,活脱脱一个灵动的小精灵。

一岁的男儿,乃星月王与木兰花生下的麟儿,尚在牙牙学语。小手肉嘟嘟的,攥着拨浪鼓,摇得咯咯作响;嘴角挂着晶莹口水,一双大眼睛盯着周遭新奇玩意儿,稍有动静,便“咿呀”叫着,往母亲怀里躲。木兰花生怕磕了碰了,须臾不离身,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轻声哼唱着古老童谣,哄孩子入睡,一旁的奶娘则细心扇着扇子,驱赶蚊虫。

再看那 248 位天仙女眷,各有风姿,为星月王孕育子嗣的历程仿若一场绮丽幻梦。孕期时,天仙宫的膳食房便整日烟火不歇,为各位娘娘炖煮滋补佳肴,灵参鸡汤香气袅袅,清蒸灵鱼鲜嫩爽滑,各式灵果摆盘精致,只求母子安康。待分娩时刻,整个宫殿都绷紧了弦,御医们守在门外,宫女们进进出出传递热水、毛巾,紧张氛围弥漫每寸角落。

所诞下的孩子,大多是女儿身,足足 223 位,恰似春日繁花,各有各的娇艳。女儿们继承了母亲们的仙姿玉色,自幼便研习琴棋书画,庭院里琴声悠扬,指法灵动间流淌出高山流水;棋盘之上,落子清脆,聪慧谋略初现端倪;宣纸上墨香四溢,笔锋婉转勾勒花鸟虫鱼。女红刺绣亦是一绝,绣帕上鸳鸯戏水、牡丹盛放,栩栩如生。而那仅有的 50 个男孩,虎头虎脑,自小被送去习武场,长枪短剑耍得有模有样,摔跤搏斗时喊杀声震天,立志长大后要像父王一样,驰骋沙场、保家卫国。

二十天征途中,星月王偶得飞鸟相伴。那飞鸟浑身羽毛绚丽夺目,似裹挟霞光,啼鸣声婉转空灵,仿若天籁。星月王心生欢喜,带回宫中悉心照料。小飞鸟在庭院树枝间筑巢,时常叼来新奇小物件送给宫里孩子,或是闪耀灵珠,或是奇异花瓣,引得孩子们嬉笑追逐,为天仙宫平添几分童趣。

上古花牛、灵珠、灵仙妹、上古灵羊、梅子等一众妃嫔,孕育过程也各有故事。上古花牛孕期时,偏好鲜嫩仙草,宫人踏遍山川寻觅;灵珠有孕,周身常泛起微光,引得宫中祥瑞频现;灵仙妹诞子时,产房内异香扑鼻,仿若仙雾缭绕;上古灵羊所生子女,自幼便对草药有独特感知,常蹲在药圃,奶声奶气辨认药草;梅子的孩子,哭声爽朗,仿若驱散阴霾的惊雷。

孩子们渐多,教育成了重中之重。宫中学堂书声琅琅,太傅们手持戒尺,摇头晃脑讲授经史子集;练武场上尘土飞扬,教头们亲身示范招式,吆喝声不断;礼仪嬷嬷们则周旋于各殿,教导公主们仪态万千,莲步轻移、福身行礼,尽显端庄优雅。

逢年过节,天仙宫更是热闹非凡。元宵时,庭院里挂满花灯,字谜、灯谜随风摇曳,孩子们拉着父母衣角,绞尽脑汁解谜,猜对便欢呼雀跃跑去领赏;端午,粽香四溢,雄黄美酒斟满杯盏,妃嫔们亲手为孩子系上五彩丝线,祈愿平安顺遂;中秋佳节,庭院摆开盛宴,月饼瓜果琳琅满目,众人围坐赏月,小女儿软糯歌声、大儿子豪迈诗朗诵,声声入耳,星月王端坐其间,满脸笑意,尽享天伦之乐。

平日里,妃嫔们之间也自有一番相处之道。晨起梳妆,相互分享养颜秘方;午后慵懒,围坐品茶,聊聊育儿心得、宫闱趣事;兴致来了,结伴游园,折花簪发、吟诗弄月。偶尔也有小摩擦,为孩子争宠、物件分配拌嘴几句,但转瞬便和好如初,情谊愈发深厚。

星月王虽政务繁忙,却也常抽时间来此。踏入天仙宫,呼唤孩子昵称,小家伙们便如潮水般涌来,或扑进怀里撒娇,或拉着父王展示新学本事。看着满堂子女承欢膝下,妃嫔温婉相伴,星月王心中满是欣慰与柔情,这一方宫闱盛景,承载着血脉亲情、儿女情长,仿若世间最温暖港湾,隔绝了外界纷扰战火,于乱世之中独守安宁祥和,成为王城最柔软、绮丽的所在。

第255 章 宫闱温情,鱼影柔肠

天仙宫里,暖阳倾洒,斑驳光影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一众妃嫔的绮罗裙摆上。庭院中,孩童们嬉笑玩闹,银铃般的笑声此起彼伏,宛如奏响一曲欢快的乐章。路续的几个孩子正围着小女儿,教她跳新编的皮筋舞,小丫头学得认真,跳错了便吐吐舌头,模样娇憨;另一边,白虎的幼子虎头虎脑,手持木剑,有模有样地比划着,引得周围孩子阵阵喝彩。

在这热闹之中,唯有美人鱼妃嫔阿璃,独坐在莲池边的亭子里,眼神带着几分落寞,静静望着池中游弋的锦鲤。她身姿婀娜,鱼尾幻化成的双腿交叠,裙摆如水波轻漾,一头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散在肩头,微风拂过,几缕发丝调皮地拂过脸颊。

上古灵羊、灵珠和灵仙妹三位妃嫔结伴而来,手中捧着精致食盒,里头是刚出锅的软糯点心,还热气腾腾。灵羊妃嫔性子最是温柔,率先在阿璃身旁坐下,轻拉着她的手,柔声道:“阿璃妹妹,瞧你一人在这儿出神,我们做了些你素日爱吃的,快尝尝。”说着,便拈起一块梅花酥递到阿璃嘴边。

阿璃抬眸,嘴角漾起一抹笑意,接过点心,浅尝一口:“多谢姐姐们记挂,还是你们贴心。”灵珠眨眨灵动双眸,挨着阿璃坐下,歪头问道:“阿璃,咱们宫里如今孩子愈发多了,看着满宫的热闹,你心里可别觉着不自在,要是烦闷了,定要同我们讲。”

阿璃微微摇头,目光澄澈坦然:“姐姐们多虑了,我是真心为大家欢喜。咱们美人鱼一族,本就受孕艰难,我早有心理准备,能看着这些小宝贝们一天天长大,听着他们软糯唤人,也是满心欢喜,哪会烦闷?”说罢,她抬手逗弄着路过的蝴蝶,彩翼翩跹,映着她容光焕发的面庞,不见半分阴霾。

这时,星月王处理完政务,听闻几位爱妃聚在莲池边,便踱步而来。他身着一袭玄色绣金长袍,龙纹熠熠生辉,头戴玉冠,器宇轩昂却不失柔情。见阿璃眉眼间似藏着淡淡愁绪,星月王心疼不已,上前执起她手,轻声问道:“阿璃,朕听闻你前些时日身子似有不适,原以为是有喜讯,怎如今还没动静?要不传太医来仔细瞧瞧?”

阿璃俏脸一红,轻轻拍了下星月王的手背,嗔怪道:“陛下,那是我同您打趣逗着玩呢,哪能次次都盼来小娃娃。咱们美人鱼繁衍不比寻常,强求不得,陛下莫要忧心,往后机缘到了,自然会有子嗣。”

星月王眉头微蹙,却也知阿璃所言属实,紧了紧她的手:“是朕心急了,可朕总归盼着你能遂愿。这些日子你若觉着孤单,多找姐妹们说说话,或是差人置办些新奇玩意儿解闷。”阿璃浅笑颔首:“陛下放心,姐妹们待我极好,我在这宫里从不孤单。”

正说着,一群孩子呼喊着“父王”奔来,瞬间将星月王围在中央。小女儿手脚并用,爬上星月王膝盖,双手环住脖颈撒娇:“父王,哥哥们都不带我玩,您得给我评评理。”星月王哈哈大笑,宠溺地捏捏她鼻尖:“好好好,父王给你做主。”转头看向阿璃,眼神满是温情:“阿璃,虽说暂无孩子,但往后这宫里孩子都是你的,他们敬爱你,定能暖了你的心。”

阿璃眼眶微润,起身融入孩子群里,摸摸这个脑袋,理理那个衣衫,孩子们也亲昵地唤她“阿璃娘娘”,毫无疏离之感。灵羊妃嫔笑着提议:“阿璃,趁着天晴,咱们带孩子们去花园放风筝,也图个乐子。”众人纷纷应和。

一时间,花园里热闹非凡。五彩风筝扶摇直上,线轴在孩子们手中“嗡嗡”作响,大人们则在旁含笑看着,不时叮嘱几句。阿璃手中牵着一只鱼尾模样的风筝,奔跑起来,裙袂飞扬,笑声爽朗,仿若世间烦恼皆被这春风吹散。星月王瞧在眼里,心间满是宽慰,这宫闱之中,有包容大度的妻妾,活泼伶俐的子嗣,纵有小忧小愁,也总能被温情捂化,化作岁岁安然、朝朝喜乐。

第256 章 王城趣事,市井欢颜

王城的街巷,恰似一幅烟火氤氲的长卷,在日光的轻抚下徐徐铺展。今儿个恰逢集市日,人潮如织,叫卖声、欢笑声交织一片,奏响一曲凡尘喜乐。

“李二麻子”的面馆里,热气腾腾,座无虚席。李二麻子人如其名,脸上星星点点散布着麻子,可厨艺堪称一绝。只见他双手翻飞,面团在案板上跳跃、旋转,须臾间,宽窄均匀的面条就下锅了。锅里水花翻滚,面条在其中肆意舒展,出锅后淋上一勺精心熬制的肉酱,再撒把翠绿葱花、细碎香菜,香气直钻食客心肺。食客们也顾不上烫嘴,大口嗦面,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像贪吃的仓鼠。邻桌的张三风卷残云吃完一碗,一抹嘴,大喊:“李二麻子,再来一碗,你这手艺,不去宫里当御厨都屈才咯!”李二麻子嘿嘿一笑,露出两颗缺了角的门牙:“可拉倒吧,我就爱在这市井,守着咱老主顾,自在!”

不远处,王婆的茶水摊前人声鼎沸。王婆是个热心肠的寡妇,年过半百,嗓门亮得能震破人耳膜。她守着几个大茶壶,里面泡着各式香茗,什么茉莉花茶馥郁清甜、铁观音茶醇厚回甘。这时,几个年轻后生围坐过来,为争城里哪家姑娘最俊俏吵得面红耳赤。一小伙涨红着脸嚷道:“肯定是东街绣坊的阿绣,那双手巧得哟,绣出的花鸟跟活的似,模样还水灵!”另一人不服气,拍桌子反驳:“阿绣是标致,可西街书塾先生家的千金知书达理,出口成章,那才情才叫人稀罕!”王婆在一旁听得直乐,操着大嗓门调解:“都别争啦,各花入各眼,有这闲工夫,多喝点茶润润嘴。”说着给每人倒上一大碗茶,凉茶入喉,几个后生也消停了,咂咂嘴,相视大笑。

街头耍把式的场子更是围得水泄不通。“铁胳膊”赵大力袒胸露背,肌肉隆起,手中大刀呼呼生风。只见他大喝一声,将一块青砖置于桌上,手起刀落,青砖应声而断,碎屑四溅,观者齐声叫好。赵大力得意洋洋,拱手作揖:“各位乡亲父老,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话音刚落,铜板就噼里啪啦扔进铜锣,还有孩童嚷着:“赵叔叔,再来一个!”赵大力正欲再展身手,却不小心踩到地上香蕉皮,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泥,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他自己也挠挠头,憨笑道:“哎呀,这跤摔得,倒给大伙添乐子了。”

杂货铺里,老孙头正跟顾客为一把鸡毛掸子讨价还价。顾客是个抠门的主儿,揪着掸子上几根稀疏鸡毛嘟囔:“老孙,你这掸子毛都快掉光了,还卖这么贵,便宜点!”老孙头吹胡子瞪眼,一把夺过掸子护在怀里:“去去去,我这可是上等鸡毛,手工扎得紧实,少一文钱都不卖!”两人你来我往,僵持不下,这时老孙头家养的老猫慢悠悠踱步进来,跳上货架,碰倒一堆杂物。老孙头顾不上还价了,手忙脚乱去收拾,顾客趁机捡起掸子:“就按我说的价,成交!”说罢,扔下钱,拿着掸子一溜烟跑了,老孙头气得直跺脚,老猫却在一旁无辜地“喵”了一声,仿佛全然不知自己闯了祸。

这边闹哄哄,学堂那边也不消停。教书先生正教《诗经》,摇头晃脑念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台下几个调皮学生却偷偷传阅着一本画满小人的画册,看得津津有味。先生察觉异样,悄悄绕到身后,猛地一拍桌子:“好啊,上课不专心,看的什么玩意儿!”伸手去夺画册,学生们一哄而上,跟先生玩起“捉迷藏”,教室里桌椅碰撞、书本散落,乱成一团。待先生好不容易拿到画册,翻开一看,竟也忍俊不禁,原来画册画的是先生平日里的滑稽模样,戴个超大眼镜,捋胡子的动作夸张变形,学生们见先生没生气,都松了口气,教室里又响起朗朗读书声,夹杂着几声偷笑。

王城的日日夜夜,这般趣事接连上演。百姓们于琐碎日常里寻欢打趣,虽无王宫的奢华富贵,却有着质朴且滚烫的欢乐。街头巷尾,邻里乡亲,用笑声编织生活,不惧风霜雨雪,守着一方烟火,将平凡日子过出花来,仿若世间烦恼,到了这儿,都化作轻烟飘散,只余满心欢颜。

第257 章 共商远行,夜城新愿

晨光透过云霞,轻柔地洒在天仙宫朱红的宫墙上,梅子身着一袭素锦长裙,手挽着精致竹篮,里头装着新做的糕点,步履匆匆朝着星月王的御书房走去。一路上,宫女们见了她皆屈膝行礼,她微微颔首,神色却带着几分凝重与急切。

踏入御书房,馥郁茶香扑面而来,星月王正伏案批阅奏章,见梅子进来,搁下手中朱笔,起身相迎,脸上泛起宠溺笑意:“爱妃今儿个怎来得这般早,可是有什么新鲜事儿说与朕听?”说着,牵过梅子的手,引她在一旁软榻落座。

梅子轻抿嘴唇,稍作犹豫后开口:“陛下,妾身确有两件要事同您讲。第一件,咱们的孩子眼看就快长大,可仙女宫……成天仙女们飞来飞去,妾身没那灵力,出行只能靠走,往后孩子跟着学,怕是连路都走不利索了。这四肢不勤可怎么行?妾身想着,能不能挪个住处,给孩子寻个踏实接地气的地儿。”说罢,她抬眸,目光满是恳切。

星月王微微一愣,旋即大笑出声:“爱妃思虑周全,是朕疏忽了。仙女宫的习性确不利于孩子成长,朕即刻吩咐内务府,寻一处静谧宽敞、又邻近宫学的宅子,保准让孩子能跑能跳、健康长大。”

梅子心头一暖,嘴角漾起笑意,接着道:“还有一事,陛下。您瞧这王城的夜,黑漆漆一片,百姓走个路都得摸摸索索,万一磕着碰着。妾身记得跟老船长、马驹出海那趟,见识过他们老家夜里灯火通明,靠的就是发电机、发电设备。咱们不妨也多购置些,让王城的夜晚亮起来,百姓方便,武器房那边电力不足的难题也能解了。”

星月王听得双目放光,踱步沉思片刻,猛地一击掌:“爱妃这主意妙啊!王城若有了充足电力,夜间防卫、工坊劳作都能事半功倍。上次出海收获颇丰,此次再去,定要备齐银子,把先进设备、材料都搜罗回来。”言罢,当即传令太监,召马驹、老船长进宫。

不多时,马驹身披战甲、英姿飒爽踏入书房,老船长则带着海风气息,一身粗布衣衫质朴随性,身后还跟着好奇心满满的老船长女儿与身姿婀娜的美人鱼。众人行礼后,星月王将梅子提议娓娓道来。

马驹率先抱拳应道:“陛下,此事可行!有了发电设备,军营夜间操练、武器养护都能更便利,打起仗来,咱们也多几分胜算。末将愿率一队精兵护送,确保此行安全。”老船长也咧嘴笑道:“俺熟门熟路,老家那边啥物件性价比高、质量上乘,俺都门儿清。这次多带些银子,保准挑到顶好的发电机,顺带再瞅瞅有啥新奇小玩意儿,给王城添点彩。”

老船长女儿眼睛亮晶晶,拉着父亲衣角撒娇:“爹,我也要去,上次出海可好玩了,这次说不定能挖到更多宝藏。”老船长佯作严肃地敲敲她脑袋:“女娃家别添乱,出海风高浪急,不是闹着玩的。”星月王笑着打圆场:“无妨,有咱们护着,带上她也多些欢乐。爱妃你呢,可有兴致同行?”转头看向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