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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莱茵集团从樱花国迅风引进p6发动机技术，但合同里明确标注——不得向第三国转让。"关明指着文件末尾的钢印，"可他们去年在港交会上，却把同样的技术卖给了我们。"
韩旭东猛地拍桌："狗日的两头吃！"
"不止。"陈凡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叠照片，上面清晰地拍摄到霍华德与市工业局领导的会面，"他们卖给我们的"柏国技术"，其实是樱花国的货，而他们卖给樱花国人的，却是从熊国偷偷搞来的老图纸。"
裴安瞪大眼睛："那咱们的发动机……"
"我们的发动机是自主改进的。"陈凡冷笑，"他们以为我们只会照抄，却不知道我们早就逆向破解，性能比原版提升了20。"
关明从帆布包最底层抽出一个牛皮笔记本："这是三号车间的实验日志，所有测试数据都在这里。"
陈凡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日期："1978年12月，我们第一次试车成功，比莱茵集团交付"柏国技术"还早三个月。"
韩旭东恍然大悟："所以霍华德才急着泼脏水！他们根本拿不出比我们更早的研发记录！"
陈凡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收据："这是霍华德贿赂《工业日报》主编的证据，5000美金，买一个头条黑稿。"
裴安倒吸一口凉气："这孙子真舍得下血本！"
"不止。"陈凡冷笑，"他还在华侨饭店长期包房，专门用来接待"重要客人"。"
关明推了推眼镜："你的意思是……"
"明天，市里会派人突击检查钢铁厂的"技术来源"。"陈凡点燃一支烟，烟雾中眼神锐利，"我们就让他们查，不仅要查，还要大张旗鼓地查！"
……
次日清晨。
钢铁厂大门前停满了吉普车，市工业局、技术监督局、甚至保卫科和记者的人全都到场。
霍华德站在人群最前方，西装革履，脸上挂着胜券在握的笑容："陈总工，今天可要好好配合检查啊。"
陈凡淡淡一笑："当然，我们问心无愧。"
霍华德冷笑，只觉得陈凡这话是在最后挣扎。
很好，他倒是要好好欣赏一下，看看陈凡到底能装到什么地步！
抱着这样的心态，霍华德自信满满，神态看起来既稳重又优雅。
检查组直奔三号车间，霍华德胸有成竹地指着那台柏国机床："看！这就是他们窃取技术的铁证！"
技术监督局的老专家蹲下身，仔细检查机床铭牌，突然皱眉："这机器是1978年进口的，但你们厂的技术资料显示，1977年就已经开始研发了？"
陈凡点头："没错，我们最初用的是国产机床。"
霍华德脸色一变："不可能！你们哪来的技术？"
陈凡一挥手，韩旭东立刻推来一台锈迹斑斑的老式车床，上面赫然刻着"1976年·华国第一汽车制造厂"的字样。
"这才是我们的起点。"陈凡拍了拍机器，"而你们卖给我们的"柏国技术"，其实是樱花国货。"
霍华德额头冒汗："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陈凡冷笑一声，从档案袋里抽出那份柏国和樱花国的合同："这是你们和迅风的秘密协议，需要我当场翻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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