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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敲了一行字给他；“这是我爸。”
几分钟过后，姜稚接到耶波的电话。
“视频是谁给你的？”
姜稚并未隐瞒：“叶明德。”
“你爸可能早就被转移了，你要想根据这条线索寻找他的下落，恐怕是浪费时间。”
姜稚心一紧：“从哪儿看出来的？”
耶波：“你妈手上的镯子是不是你现在戴得那只？”
姜稚没想到耶波竟也能发现这个细节。
她安静的听他继续说下去。
“拍摄视频的时候，应该是你爸刚落他们手上。”耶波停顿了片刻：“还记得姜博川说，圣安彼得发现千金方里的草药提纯后可以遏制一些病毒，刚才我查了一下，圣安彼得去年并没有关于解读血清的拨款，但在今年下半年就有了。”
姜稚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我父亲正在帮他们研究解毒血清？”
耶波：“数据不会造假。除非圣安彼得找到其他顶尖人才，但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如果可以找其他人，他们早就找了，还会等到现在？所以，你父亲很有可能在实验室，而不是牢房。这个视频就是障眼法。”
姜稚想了想：“你能帮我弄到解毒血清样本吗？”
解毒血清真的出自父亲之手，那么一验就知道了。
耶波答应的很干脆：“别说拿血清样本，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啊。”
明知道他在夸大其词，可听的人心里暖暖的。
“什么上刀山下火海，说的怪吓人的。”姜稚嗔了一句。
耶波：“下班去接你。”
阿权跟黎赛对视一眼，立刻秒懂。
boss来接人，哪还有他们什么事。
傍晚，耶波把车开到公司楼下，正好跟两人打了个照面。
“少奶奶呢？”他问。
黎赛道：“她让我们先下来跟您说一声，等她五分钟。”
耶波穿了一件纯黑色丝绸衬衫，衬衫衣袖往上卷了几道，露出结实的麦色小臂以及手腕上的名贵手表。
英挺的身躯倚靠在车门，右手两指夹着一根香烟。
耶波冲两人扬了扬手，示意快滚，别妨碍他等媳妇。
待两人驾车离开，耶波将刚抽到二分之一的香烟丢在地上踩灭，又挥舞了两下手臂，驱赶拢在眼前的烟雾。
男人看了一眼手表，五分钟已经到了，怎么还不下来。
他掏出手机给姜稚拨过去，发现手机占线。
占据电话线的人是卞时蕴。
“……这回我们死定了，昨天要不是世霆哥过来，我小命就没了，他们拿走了转账秘钥，回头一查就能查到你，你……你赶紧跑吧，我已经在跑路了，你要是没地方跑，我去接你，你跟我一起回东亚。”
姜稚：“你没有跟他们说，钱我们会还的？”
卞时蕴急不可耐道：“我倒是想说来着，可人家要能听得懂呢。别废话了，跟我回东亚躲一阵子。”
“你不用担心我，我身边有阿权跟黎赛，他们都很厉害。”
姜稚安抚过卞时蕴，跟她约定每天都会发信息报平安，卞时蕴这才放心的挂断电话。
姜稚拎着包包去搭乘电梯，金属门打开的那一瞬，姜稚倏地瞪大了眼。
……
耶波眯着眼看着从头顶飘过去的直升机。
贴合在耳边的手机里传来电话打通的拉长音，响了四五声却依旧没有人接。
耶波皱紧眉头，不受控制的追随着飘远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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