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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瑾皱起眉头：“依兰香是什么？”
纷意凝神一思：“回皇上，依兰会助情欲，这依兰香……”
不必往下说了，萧怀瑾摔了奏折。
“蠢货，用这样的手段，还好意思求到养心殿，让她自己受着。”
素云第一次见天子发怒，但是她不敢这样回去。
沈灵月的手段她见识过，她刚一来，就处置了几个膝盖有伤，走路略显难堪的三等宫女。
她们……
想起了她们的惨状，素云生怕轮到自己。
她听信了沈灵月是神女下凡的传言，对她又敬又怕。
于是只能心一横说道：“回皇上，这不怪贤妃娘娘，她下午去了一趟重华宫，回来就这样了。”
听到这，萧怀瑾才正眼看了素云。
“你是说，这是温美人做的。”
素云颤抖着身体，却不敢回答。
只能说：“确实是重华宫离开后，贤妃娘娘就不对劲了。”
萧怀瑾冷冷笑了。
所以温柔，还是迫不及待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吗？
以前是顾昭仪，现在又来了一个贤妃。
她可真是好样的。
帝王发怒的时候，周身的气场，浓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素云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急忙磕头，不住地请罪。
她害怕沈灵月磋磨她，但是更怕萧怀瑾大手一挥直接杀了她。
纷意知道萧怀瑾在气什么，心里也是一堵，头也嗡嗡的响。
这个温美人，怎么就不开窍呢。
素云磕着头，自己头昏脑胀也不敢停，终于听到了高座上的声音。
不是要杀她的，她刚松一口气。
就见刚才还暴怒的皇上，面色沉静冷厉，他起身走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