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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山路的369号蓝山咖啡店。”
“好，我知道了。”我写下地址，“你先去工作吧。”
覃青点点头，出门时将办公室门带上。
我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打电话问问冯娴本人。
那边响了几秒，很快接起电话。
“喂？”
“冯厂长，你约我在蓝山咖啡店见面吗？”
冯娴在厂长办公室，正跟厂里的会计核对一堆烂账。
听到我的话，她坐直身体，“时小姐，我没有约你。”
“跟我想的一样，冯厂长如果想约我，直接打电话就好了，没必要打到我的办公室。”
“没错，”冯娴认真几分，“时小姐，那个人约你在哪儿见面。”
我将纸上的地址重复一遍。
冯娴那边只有笔尖唰唰的声音。
“谢谢告知。”
“时小姐，合作的事情过几天再聊，我这边有些事情还没理清楚。”
“当然，静候佳音。”
挂断电话。
冯娴沉着脸，拨通一个电话，让朋友查查背后的人。
“厂长怎么了？”
刘会计坐在办公室待客的沙发，距离办公桌有一段距离。
他没能听清电话那边的消息，不敢贸然行动。
“没什么。”
“刘叔，我们继续查账。”
冯娴闭口不谈，反而翻起下一本账册。
中午。
我乘着电梯到大厦周边的餐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