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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又来了。”
覃青扯着嘴角。
带着平静的疯癫感。
同事们瞬间露出同情的眼神。
“喂，我们不……常会长？！您找我们老板是吗？好，好，我之后会用另一个号码联系您。”
覃青一扫之前的灰头土脸，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我先去找时溪姐，你们接下电话。”
她说完跑开。
下一秒，座机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是杨缦去接的。
一直沉默寡言的郭茗芗道：“可以告诉大家，定制服务转到微信公众号和私信，工作室电话暂时关闭一段时间。”
打字回消息，总比一直接电话好。
前者至少嗓子会舒服很多。
“嗯，聪明。”
叶禾洁很赞同。
于是盛琳去措辞发通知了。
另一边，覃青告诉我常仲秋再次约我谈合作，但地点改在网球协会。
“时溪姐，要回电话吗？”
“嗯，确定具体时间。”
我揭掉敷在右手的软膏贴，团吧团吧扔进桌边的垃圾桶。
半个小时后。
网球协会中心，副会长办公室。
“你好时小姐，久仰大名。”
常仲秋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也许是健身的缘故，他身材匀称，双臂肌肉线条分明，动作间带着点开朗豪迈。
“常会长，这句话该我说才对，s市网球协会的副会长可比我小工作室有名多了。”
我迎上去，双方握手，互相商业吹。
在一番闲扯后，我单刀直入，“常会长，合作的事情我听郑晨说过，比起靠朋友，我更想靠实力得到客户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