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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辗转反侧。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空旷的夜里，很是让人害怕。
尤其是在医院，下面竟然是太平间。
嘎吱。
病房推开，一个影子闪击进来，接着是一个白衣天使，戴着口罩。
一双卡兰姿大眼睛，左手扶着点滴，右手拖着药盘。
“你好，该换点滴了。”
小护士走到李牧身边，很是专业摘下挂着的点滴瓶。
“谢谢……”
李牧话音刚落，一把瑞国小军刀嗖的闪现。
“别怪我，要怪就去命运不公。”
小护士眼神阴冷，抬手朝着李牧胸膛刺去。
她想着一刀致命，完成自己的任务，而不是组织的算法。
从来没有失手的她，不希望自己的杀手生涯不完美。
砰！
“你……”
李牧抬脚踹飞小军刀，飞刀刷的刺入墙壁三厘米深。
稀里哗啦一阵落墙皮一堆下来。
“没想到吧，你还是失手了。”
砰砰砰！
门外的九霄与诸葛驹持枪快速闯进来。
嗖！
小护士悲呛一声，手中一闪，又是一枚小军刀。
“终究是失败。”
她幽幽一叹，话语透漏突然变得生无可恋，但眼神却有终生遗憾的唏嘘。
啪！
李牧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
小军刀瞬间跌落地上，李牧一脚踹飞到一边。
小护士惨叫一声：“让我死，让我死。”
“爸，对不起……”
李牧一把摘下她的口罩：“你是若水……”
十几年的思念，瞬间汇聚回来，妹妹小时候的样子依然没有变多少。
若水？
好久远的名字，好悲伤。
李若水身体一震，急急抬头望向也把口罩摘下来的李牧。
“哥……”
李若水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