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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喜喜笑眯眯地夸赞,“我儿继承了家族传统。”
江舸和张儒诚对视一眼,眼中更是迷惑。
沈喜喜摆摆手,“你们好好温习功课。”
许复转身朝书房方向走去。
江舸回过神追过去,“许复,你和你娘打什么哑谜呢?”
张儒诚小跑上前,“许兄,你是知道原因的吧?”
许复淡淡一句,“不知道。若是不信,就自个儿去问我娘或是我爹。”
“我可不敢去问许大人,他看着病弱弱,眼神却吓人的很。只有在王府,你娘面前,他才带着笑,在外面谁见了他不是两腿打颤?”江舸说着身子一抖,冷汗涔涔。
许复没搭话。
张儒诚猜测,“听闻东平县的事和户部尚书有关,如今他在大牢中,等候发落。是不是他与奸人合谋贪污国库,导致国库空虚,王爷这才挺身而出,用自家的钱财填补?”
“张儒诚,你怎么想到的?你可以去写话本子了。”江舸吃惊,“尹边水怎么敢贪污国库的银子?他是与东平县县令勾结,连带着东阳郡郡守,他们仨人私下结党营私,这才害苦了东平县的百姓。”
许复意外,问道:“官府的文书还未公布,你怎么知道他们三人勾结?”
江舸自然道:“我爹说的呀。我不是说过吗,去爹什么事都同我说。一点都不知道避讳,无论真假,还是道听途说,只要他感兴趣的,茶余饭后都是话题。我听着挺有意思,就当话本子听了。”
“我实在是不喜欢朝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但是当故事听,有时比那话本子还精彩。”
许复眉头微皱,表情严肃,“江大人是这样同你讲朝中大事?如此儿戏?”
张儒诚反倒是露出羡慕神色,“我爹鲜少在府中说朝中发生的事,偶尔提起,脸上总是凝重,与我说的时候还故意避重就轻。以前我听不懂,如今,倒是能听出七八分言外之意。我既入仕,免不了这些。我宁愿像江兄这般,早些知道朝中凶险。”
许复却道:“他这是毫无敬畏,话本子与现实不同,行差踏差便是性命不保。江大人可以当故事说给他听,他却不能只当玩笑话去想。”
张儒诚心下一颤,“许兄说的极是。江兄,你可不能觉得有趣,若发生在你身上,可是要出大事的。”
江舸从没想那么多,“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不是在说闲王赈灾的事吗?许复,不许岔开话题,赶紧说!”
许复轻叹口气,不由加快脚步。
两日后,府衙就结束了东平县案件。
户部尚书尹边水勾结东阳郡郡守方平以及东平县县令庄布山,欺压百姓,贪赃枉法,罪无可恕。
尹边水被贬抄家,流放三千里。
家中女眷没有幸免。
他们流放那日,尹珍珠终于醒来,听到这个消息,又昏死过去。
尹琉璃被关在国公府,不知消息。
尹边水就这样悲凉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