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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唱一和，整得跟拍电影一样。
不过这也恰恰反应了俩人此时的心情，轻松又愉快。
与横渡大西洋回国相比，走来时的路明显更稳妥。
不说别的，单是不用担心迷路这件事就遥遥领先。
别看十境飞的快，但所谓的快既要消耗真气，还有迷路的风险，一不小心就送到欧洲五霸嘴里。
别看欧洲五霸平日里窝窝又囊囊，但你真要是这个状态下送上门去，欧洲五霸不把你打出屎来都算你拉得干净。
千万别拿人家当软柿子，特别是在你虚弱的时候。
这个决策，倒也不是先前规划好的。
为什么呢？
因为之前大家没想过这么顺利。
无论是秦霄还是三大镇国，都是做好了拼命的准备的。
没人一定觉得自己能全身而退，也没人能想到自己不会被追杀。
事实上逃亡大西洋只是一个大方向，最初的计划就是杀完人就跑，甚至是分开跑。
能不能摆脱鹰酱帝国的追杀，那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运气不好，葬身鱼腹都有可能。
结果万万没想到，计划能这么顺利。
虽然都受伤了，但好歹没被人贴身盯防，还能会合一路向西回到猛太那。
这，也确实是意外之喜。
再加上早上抢的物资，他们能回去的概率无限增加。
这，又如何能不relax呢？
而另一边，张太岳还在跟秦霄讨论摸着约翰·欧德过河的事情。
更准确地说，他是在给秦霄普及十境知识。
“大乾人间武圣，起源于法象一说。”
“法象者，法天象地也。”
“这个观点，也是大乾第一尊人间武圣周天策提出来的。”
“事实上哪怕是我们三人，也是在后来才走上各自的道路。”
“最初突破十境的时候，走的也是老周提出来的法象一道。”
“约翰·欧德虽说走的是神道，但祂那种展现出来的毫无疑问是进阶版法象。”
“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祂的法象一道对于大乾人间武圣来说提升更大。”
“相比起我们三人各自的道，法象之道更加适合绝大多数人间武圣。”
“你的天赋摆在这里，所以我希望你能在突破十境后优先往法象这条路上走一走，看看能不能复刻进阶版法象。”
张太岳没有花里胡哨绕来绕去，直截了当的表明了意图。
他们仨能不能掉头？
能！
但掉头不一定有效果。
尽管是大乾镇国武圣，尽管他们仨也是曾经的天骄，但张太岳很清楚天骄和天骄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如果说他们的天赋是九十九，那秦霄的天赋就是九百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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