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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鲜血更能降温。
“我国十境呢？我国十境在哪？”
“各位十境大人们到底哪里去了，他们为什么不出面击杀秦霄。”
呼喊声携恐慌共蔓延，如同病毒一样一传十十传百。
“跑啊！”
等有人意识到跑路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
震天鼓声，自半空传来。
秦霄如同死神，所过之处众生凋零。
李玄道跟在后面，无喜无悲无拦手。
他不是圣母，对乾国之外的世界无感。
乾国在，就行了。
其他国家，与他无关。
而且说实话，他甚至觉得秦霄还是有点过于仁慈了。
这件事要是换他来做，那所过之处的建筑不会完好无损。
甚至有能力的话，他不介意以纯阳大日沉了这座岛。
李玄道不知道的是，他想做的事情有人上辈子已经干过了。
李玄道更加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为他或者说他们这些老前辈的存在，秦霄才会这么仁慈。
正常来说，这辈子秦霄还会沉一次岛。
在秦霄原本的设想中，并没有通天代的存在。
他会混道上，不过是化名混道上。
血三角得抢，扶桑也得抢，甚至鹰酱帝国也得抢。
等抢够了资源修成十一境，偷偷摸摸来给扶桑沉了就完事了。
只不过事情的发展跟他预料的不一样，他在武道天骄这条路上走的太顺利了。
顺利到叶辰龙无条件投资，顺利到碰到的老前辈也纷纷下注，顺利到大乾镇国强者早早便关注到他的存在。
也正是因为举国上下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秦霄反而不好把事情做绝。
毕竟你一个武道天骄，杀人越货来的这么熟练，难免不会让人联想到什么。
再者说，老前辈们都在看着你，你总不能真跟个杀人狂一样吧！
血三角杀邪教徒还能解释说是邪教徒不当人甚至是为了计划，这次来扶桑全程大顺风，你再随便开杀戒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呢？
也正因为这些原因，秦霄才会让天启转达自己最后的仁慈。
不然的话哪里需要通知，直接让刘勇他们无差别杀人就行了。
杀人魔头？
who care？
有些仇，本就是不死不休。
弄成现在这种局面，总结起来就三个字——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