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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从未见过这个温婉。”
杨凡摇摇头。
“额你是说那个女娃，不是你的女儿？”
李乾惊讶道。
“但是，弟子在其他地方见过这个温婉”
杨凡深吸一口气。
“额杨凡，你这是在戏耍为师吗？”
李乾摆着脸说道，“那你说说在什么地方见过？”
先是说从未见过，现在又说在其他地方见过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师父，我在梦中见过那个温婉，大概是二十多年前，有一段时间，我天天做一个梦，梦到了那个温婉”
杨凡苦笑一声。
后来他就再也没有做那个梦了，一度对那个梦中的温婉相思成病，好长时间才走出来，然后就开始游戏人间，流连于各地花楼之间。
“二十多年前，梦中”
李乾脸色一冷，“胡闹，你编这些来蒙骗为师？”
“师父，弟子没有骗您，真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杨凡连忙说道。
说着他忽然跑出了屋子，没过多久他就又跑了进来，手上拿出了一个卷轴，将卷轴打开来。
“师父，这就是我对温婉的梦中印象，我自己画了下来。”
杨凡说道。
“你说是二十多年前才在梦中见过的为何那个女童才六七岁？”
李乾看着画中女子，跟之前来辰钟台的布衣女子，非常神似，不由得眉头微蹙。
“师父，弟子也不知道啊。”
杨凡也觉得特别荒谬。
梦中的人来到现实，带有一个六七岁的女儿。
二十几年前，他就已经是天人，不可能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
“那你去问一问你女儿吧。”
李乾摆摆手道。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虽然这个小弟子浪荡不羁，可也不至于编这种荒谬理由来骗自己的。
“是，师父。”
杨凡走出了钟楼，看着正在吃着东西的女孩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爹，我叫杨莲。”
小女孩用很甜美的语气说道。
“你娘呢？”
“爹，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
“额你娘为何要离开？”
“娘说，她有事情，暂时不能照顾我了。”
“你娘去什么地方了？”
“娘没说。”
“你们以前住在什么地方？”
“一个很漂亮的岛上，就我跟娘她经常跟我说爹爹的事情”
“很漂亮的岛？”
杨凡一愣，“小莲，是不是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岛？”
“对啊，上面还有仙鹤，我经常骑着飞”
小女孩连忙点点头。
杨凡沉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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