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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之后，姜瑜穿好了衣服，随后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这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她转过了头来，看向了林清夜，随后开口问道：“清夜，你现在……还恨那个人吗？”
林清夜听到这句话后，皱了皱眉头，随后问道：“那个人？是哪个人？”
“嗯……我指的是，将你推入深渊之下的那个人。”
姜瑜认真一想，随后开口回答。
林清夜听后，没有说话。
她犹豫了许久，似乎一直都在回忆着曾经的种种事情。
姜瑜看着林清夜正在认真地思考，倒也没有打扰她，只是托着自己的脸蛋，认真地看着眼前的林清夜。
自家徒儿的脸那么漂亮，不看白不看。
在思索了一阵子之后，林清夜最终还是开口。
“有……不过相比曾经来说，已经没有那么深刻了吧。”
姜瑜听后，点了点头。
对于这种心理，倒也很好解释，无非就是在感受到幸福之后，对于曾经的种种仇恨，倒也没有那么地深刻了。
“其实，在遇见了你之后，我的心境也发生了许多的变化，相比之前，没有那么戾气满满了。”
林清夜浅浅一笑，随后向着姜瑜回答道。
姜瑜听后，倒是感觉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的能力还那么大呢。
“师尊，你为什么忽然会想起来问我这个话题？”
林清夜挑了挑眉头，向着姜瑜问道。
姜瑜听后，稍稍一愣，随后开口道：“你真的想要知道答案吗？”
林清夜听后，心中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不过好奇心还是将其驱使，让她很想知道答案。
“嗯，我想要知道。”
姜瑜听后，犹豫了一阵，随后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因为……我就是曾经那个姜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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