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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江渊的一项项安排，还有冯永他们替江渊做到的事情。
王柔等人除了感叹还是感叹。
讲真的。
他们做为破惘者，做任何事情向来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
像如今这样直接动用官方力量光明正大的替自己做事……
哪怕在整个救赎组织都是少之又少的。
当然这主要也归功于江渊竟然真的能向恶魔献祭！
并且还是向恶魔献祭的信徒！
最离谱的是，恶魔竟然没特么的降下惩罚？？？
反而还真分给了曹子路好处！
这种情况下，谁还会去怀疑江渊是一个破惘者啊？
哪怕想了一整晚，王柔他们都没想通江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江渊的解释……
也似曾相识。
别问。
问就是灵魂强度足够高。
可以在恶魔面前隐瞒献祭的是信徒的事实。
问就是我的灵魂强度足够特殊，特殊到能欺骗恶魔。
管你信不信。
反正就这么回事儿。
爱信不信！
不信也得信！
甚至是，王柔还借着江渊掌握这一个能力，想到了更多、更深层次的东西。
如果，只是说如果啊！
如果，江渊真的将神秘黑手全部干掉。
并且还完全打消了江悦和第四传播者的怀疑。
那么……
江渊是否可以凭借现在拉拢曹子路他们的行为。
以及他完全看不出破绽的献祭行为……
有没有可能……
当善悯恶魔组织里的第八名传播者呢？
好像……
或许……
似乎……
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