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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他的眼神就跟看白痴一样。
当初，他看到女主在救治小猫。
可他就没看到不远处那些摄影机吗？
就没听到那导演一个劲的喊卡卡卡卡吗？
最要命的就是那小猫流着血的腿上明明就是番茄酱。
可这货但凡是仔细一点，就能看到后期女主所发布的小短片。
可他愣是没看到，这眼睛是间歇性的失明吗？
兴许莫灵的眼神太直白了。
就算他再不怎么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他还是能感觉的出来莫灵的眼神。
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嫌弃。
“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目光看我？”
“什么目光？”
“看白痴一样的目光。”
他自从病了之后，好多人都是用同情，怜惜或者是心疼的目光看他。
可唯独莫灵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他。
他身为音乐才子，什么时候被人用这样的眼光看过了？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莫灵呱唧呱唧的鼓掌，让对方表情僵硬了一下。
“你都要自杀了，还关心我用什么目光看你？”
“你不劝我？”
“劝你，你就不跳了？”
莫灵歪着头，想了一下。
“也对，我都看见了，说什么也要劝一劝，要不然，在被人误会了。”
莫灵说着，打开了手机，打开录音功能。
“我可劝了。”
“你要珍惜生命，不要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
“你要知道，就算全世界的人不爱你，可”
“可自己也要爱自己。”
这句话是男人说的，不是莫灵说得。
“这句话很多人跟我说。就算世上所有人不爱你，你也要爱自己。”
“可没用啊。”
男人已经用这句话坚持了很久了，可现在已经坚持不下来了。
他知道自己病了，可他努力过，没结果。
所以，他想要放弃了。
“你都会抢答了？”
莫灵愣了一下，继续道：
“可很遗憾，答错了。”
“我想说的是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爱你，可有一样东西自始至终都爱着你。”
“有样东西？我自己吗？”
男人觉得这话跟他之前说的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