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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众效应，江昭月一个古人，自是不会明白。
江昭月目光扫过说话的人，都是苏氏院子里的人，已经被苏氏收买了呀。
也是侯夫人病重，钱姨娘不受宠，至于府中小姐，总归是要嫁出去的。
这个受宠的苏姨娘，可不就成了香饽饽？
江昭月微微蹙眉。
让她疑惑的是。
为何苏氏方才还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仅仅片刻之后，便又冷静下来？
是什么，让她如此有把握，不会被揭穿假装小产陷害侯府嫡女的把戏？
江昭月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长宁侯已经如此严肃的警告这些奴婢，这些奴婢绝对不敢说谎，必定会如实说屋子里的血腥气息是鸡血。
而且，这些婢女中，还有一位是在厨房干活的，鸡血的味道，她最是熟悉。
苏氏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长宁侯目光扫过一众婢女。
“还不快说，这屋中究竟是什么味道？”
江昭月也看向这些奴婢。
奴婢们细细闻了闻，面色犹豫，谁都不敢第一个开口。
那位厨房婢女神色最为惶恐，这哪里是人血，分明就是鸡血。
可是之前那几人都说是人血啊。
难道是她闻错了？
她不敢确定。
“磨蹭什么？还不快说？”
长宁侯不耐烦了。
他随手指向一个人。
“你，说，你闻到是什么血的味道？”
被长宁侯指着的那人立刻腿软跪下，头重重低着，声音都在颤抖。
“侯、侯爷，奴婢，奴婢闻着，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