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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觉得女孩子的心思太复杂了，猜不透，猜不得。
他远远地跟在两人后边，又变回话都插不上的小跟班，不过陪同的不再是两位女大佬，而是怕有八十年没见的好姐妹。
这样也好，杨聪落得个清静。
都说陪一个女孩子逛街，无疑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
可陪两个女孩子逛街，感觉就大不一样了。
杨聪非常轻松。
啥也不用做，连包都不用拎，等她们钻进某家店，还能坐椅子上玩会儿手机，根本没他啥事儿！
某男装店里。
隐隐听到孟伊人说什么，小说，打赏，断更两天了…
沈明月双手捂嘴，很吃惊的样子。
杨聪脑子里冒出一个猜想。
于是挺感兴趣地走过去，问孟伊人：“你也看小说？谁写的，书名叫啥？”
孟伊人立马不笑了。
看了看沈明月，说得挺像真的：“女孩子看的，书名我忘了。”
这话，杨聪好像在哪儿听过？
接着就见沈明月取下一件t恤，对着他的上半身，比对着看了又看。
“有点素了。”孟伊人觉得不是很好看。
“好像是有点哈。”沈明月挺赞同，将t恤重新挂好，“到别家看看吧。”
又看了四家男装店，杨聪又当过四次不会说话的模特后，终于被叫到换衣间试穿起一件，让两个女孩都很满意的短袖。
带衣领淡粉的，挺骚包。
穿起来瞬间感觉多活了些岁数，增添几分成熟男人的气概。
杨聪觉得挺好。
其实根本不用他觉得，只要沈明月觉得就行了。
忘记是从哪年开始的，总之他身上的衣裤鞋袜，连同内裤，都基本是沈明月帮忙挑的。
试穿上后，自然有走出来给她们瞧瞧。
“转两圈看看。”
“挺好哈？”
“嗯嗯，像个男人了。”
“……”
“那就它吧，脱下来包起来，回头洗过再穿。”
杨聪随意惯了，听沈明月这么一说，当场就脱掉丢给了她，然后才光着膀子去换衣间那身上原来那件。
孟伊人没怎么避讳，淡淡看了两眼就自然移开视线。
沈明月倒是瞪了一眼。
然后走到柜台，取出她自己的钱包付钱，拎着小袋子率先走出店门。
等到了她提到的那家女装店，停留的时间可就长了。
长的，短的，蓝的，白的…
孟伊人好像要把店里所有裙子都试个遍一样，一次又一次进到换衣间，换了一条又一条，然后又对着墙上超大的镜子看了又看，再向沈明月问了又问。
沈明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看来看去都是同样的反应，微微点头，又微微摇头，也不知道她啥眼光，换了那么多条总觉得不满意。
可杨聪觉得吧…
每条都一样，够好看了。
让孟伊人原本的冰冷里，增添了些柔美的气质。
也不知道孟伊人又试过了多少条，总之杨聪有些眼花缭乱，想打瞌睡的时候。
沈明月摩挲着小巴，总算有些看上眼了。
她帮着扯了扯裙摆，然后笑眯眯地望过来问：“好看不？”
“咳…”
杨聪自然是认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