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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业的心情有点复杂。
十几天前，来找他报备的那两个人，又出现了。
每天他要见不少人，这两个人给他的印象也确实深刻。
两个人都是明星级别的颜值，即便藏在人群中，所有人第一时间看到的一定是他们俩。
同时，还是那次新闻之后，仅有的两个找到他这里报备的人，不可能忘掉。
关于他们手背上的那个图案，李成业问过霍局，后者只说有保密要求，不能跟他说更多的内容。
但私底下，他混的几个群里，有人发出外网的截图，说这是什么博物馆的邀请函。
顺着对应的账号到社交平台上去找，又完全找不到对应的内容。
像是被处理掉了一样。
“我们来拿身份证。”顾成说道，“应该办好了吧？”
身份证当然办好了，加急的那种。
而且还专门放在一个地方，生怕搞错。
“办好了。”李成业打开抽屉，取出一张专门装好的身份证：“是……顾琉的身份证，对吧？”
“对的对的。”6号笑嘻嘻地伸手接过，看了一眼，就随手交给顾成。
“给你。”
“自己拿好。”顾成说道，“没有身份证在这里很不方便，这是你的东西。”
“哦……”
6号随手将身份证揣到兜里。
李成业觉得奇怪，这个顾琉看起来就跟完全没有任何社会经验一样。
而且，他记得报备的时候，写的名字是顾六来着。
但他也不会多问，毕竟这件事是上面专门交代下来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顾成忽然想起来：“你能帮我查一个身份证号吗？”
“身份证号？”李成业探头看了看，确定没别人：“也……也可以。你要查什么？”
他又加了一句，“为什么事情查？”
普通人要查别人的身份证号，肯定是不可能的。但面前这个顾成，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霍局专门嘱咐过李成业，对顾成的一些要求，可以配合——当然，也只是在一定限度内的要求才能配合。
“因为……”顾成想了想，“我觉得她可能有点问题，想查一下她的身份证是不是真的。”
李成业快速而隐蔽地打量了他一眼。
“觉得”、“可能”？
虽然、但是，作为一个专业人员，他自己也不能保证自己觉得有问题的就一定有问题。
但是……
算了，跟霍局报备一下吧。
“行，你说号，我查一下。”
李成业在电脑上操作起来，当然顾成的位置看不到他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实际上是给霍局发了一条信息：“霍局，顾成要查一个身份证号，说可能有问题……”
敲打了一会，他看了看屏幕上的信息。
“这个人是什么情况？”
“是个女人。”顾成回忆着贺灾的模样说道，“她说她的名字叫贺灾，灾难的灾。”
“没问题，是有这么个人。”李成业确定的说，“就是这个名字有点怪。”
“没问题？”顾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她是什么时候办的身份证？”
“我看看啊……”李成业瞄了一眼屏幕上霍局回复的“给他查”，心里安定了不少：“是在三年前了。哦对了，她一年前申请改成这个名字的，这不是她原来的名字。”
一年前……
顾成心中有点吃惊。
一年前改名贺灾，是否意味着，贺灾是在一年前到达了地球？
不对，不对，或许更早。
贺灾原本就有地球上的身份。
什么时候有的？
…………
江陵命理研究会。
顾成马不停蹄地赶到与贺灾约定的地点后，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一个算命的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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