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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想如何？”
茶室的服务人员帮他们泡好茶之后就离开了，贺灾见门关上，方才开口。
“什么？”
顾成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刚离开的那个末日世界。”贺灾提示道，“放心，这里没有监控。”
没有监控……不对。
贺灾究竟在地球呆了多久了？而且，她的身份……
“你怎么会有钱的？”顾成问道，“而且你的身份是怎么回事？”
如果没有身份证，酒店肯定是不能住的，也不可能打工……
管理员确实能将东西带出末日博物馆，但现实中的钱……难道是伪造？
“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贺灾掏出一张身份证，压在桌面上：“但可以提前告诉你，我的身份和收入都是合法的。”
合法的……顾成心中一凛。
“那个世界是一个……”他想着形容词，“有类似于丧尸的生物，我觉得它是有理智的，或许可以沟通，但时间太短，我没找到沟通的办法。”
“你能理解丧尸吧，是由人转化的……”
“能理解。”贺灾点点头，“我也遭遇过。”
这意味着，她所在的世界，也接触过类似的末日事件……顾成心中暗自想着。
“那个丧尸的攻击性很强，我们被它轻松杀死，又被博物馆重置。”
“重置之后，很快就出现了离开的门，我们离开展馆后，把它关闭了。”
他顿了顿。
“就这些。”
当然不仅是这些，顾成隐藏了许多东西，比如那个丧尸具备类似于人类的生活习惯，比如他离开前实际看到了两扇门，再比如博物馆中出现的黑影。
他并不完全相信贺灾。就算对方暗示自身与政府方面存在某种联系。
毕竟他现在无法查证，而且贺灾并未明确说明，也可能只是在误导他。
但贺灾的下一句话，就让他一惊。
“你没有进入实境。”
贺灾的目光转向仍在调整坐姿的6号，“这个管理员……是叫6号吧？也没有告诉你。”
“你怎么知道……”
“自然有我的渠道，但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机。”贺灾面容严肃，“而且，本次末日事件，你没有完全解除。”
“我已经把门关上了。”顾成反驳，“你不是说……”
“你在骗我？”
“我可没骗你。”贺灾摇摇头，“我说的是，当你关上门，对应的管理员会返回博物馆，并且对应的末日事件将会停止扩大。”
确实，她当时是这样说的……
“不继续扩大，并不意味着你们就可以安然无恙。”贺灾继续说道，“具备某些能力的管理员，可以在你们的世界中留下种子，继续散播末日的影响。即便他没有这样做，原本的末日事件也会持续，除非……”
“实境？”
“对，只有在实境中，才能彻底解除所对应的末日事件。”
顾成吸了口气。
贺灾看着他们沉默片刻，直到6号忍受着不适安静下来。
“现在你需要给我一个答案。”她说，“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