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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洒在地面上,带来一丝宁静,这本应是个理想的度假之地。
我心中明白,表面的祥和只是假象,这个村庄肯定隐藏着问题。我大步跨入村里的酒馆,安置好牛,肩扛着装满枪械的背包,踏入了酒馆大门。
酒馆内熙熙攘攘,喧闹声四起,但我们的到来瞬间让环境变得诡异寂静,所有人停止交谈,冰冷地注视着我们。
从老到少,无论男女,他们的眼神中都闪烁着残忍与嗜血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我心头一紧,暗自嘀咕:&34;该死,这些人不会都是疯子吧?这里到底是哪里啊?&34;
&34;服务员,给我们来点吃的和喝的。&34;我大声点单,无视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吧台后面,一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正在擦杯子,听到我的话,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质问道:&34;你们是做什么的?有公安局的通行证吗?我们只接待有证明的外来者。&34;
&34;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有没有证明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查我们?&34;我早已忍无可忍,这群人的挑衅让我怒火中烧。自从踏入这个鬼地方,我已遭受了无数次冷遇,现在连个酒馆老板都敢挑衅我,这简直太过分了!
&34;这样的外来者我见多了,无非是来非法狩猎的。把他们抓起来,送到村派出所去!&34;这个中年人显然是个诽谤高手,轻而易举地给我们安上了罪名。然而,我们并非任人宰割的绵羊,我们是狼,一群全副武装的狼。任何想要逮捕我们的人,都必须先过我们手中的枪这一关。
正当我们准备拔枪以对,酒馆的大门又被推开,那个设路障的老警察出现在门口。他看到我们,皱起眉头说:&34;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了吗?这里是野生动物保护区,不能随意进入。你们怎么还是闯进来了?先跟我去村派出所登记一下吧。&34;
我们并不想与警察发生冲突,毕竟袭击警察是重罪,一旦如此,我们就会成为通缉犯,局势将无法控制。尽管如此,我们携带的违禁品数量众多,而法律上派出所可能并无权搜查我们。但在某些国家,法律权力如同废纸一般脆弱。在我犹豫不决之际,我注意到一位年长的警察向酒馆老板投去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流露出残忍和暴力的气息,让人联想到一些极其恶劣的事情。
透过酒馆大门的缝隙,我惊觉外面似乎潜伏着许多警察。这让我意识到情况不妙,这位年长的警察很可能也在算计着我们。在愤怒之下,我掏出手枪对准老警察的后脑勺说:“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到底想对我们做什么?”
老警察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识破他的计谋,他惊讶地回应:“你想干什么?这是袭警,是重罪。”
我冷笑道:“重罪?你想知道更重的罪是什么吗?”说着,我拉动了枪的撞针,只需轻轻一扣扳机,老警察就会命丧黄泉。
就在这时,八九名手持武器的警察冲入酒馆,将枪口对准我们六人喊道:“放下武器,不要反抗,你们被逮捕了。”
真正的亡命之徒是不顾一切的。警察的举动激怒了我们中的朱胖子,他红着眼怒吼:“我们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抓我们?”
朱胖子的吼叫让我差点晕倒。他手里拿着一把枪,却问自己犯了什么罪。这种智商真让人痛心。但更让人痛心的是李大疙瘩的反应。他一手拿枪,一手拿着炸药包喊道:“都别过来,否则大家同归于尽!”我再次感到晕眩,大哥,至少也得有火柴才行啊。
“你们逃不掉的,我们的作风是不向任何恶势力低头,放下武器,争取宽大处理。”
投降?我冷笑,那是不可能的。我们所做的事足够判十次死刑了,投降无异于送死。我也豁出去了,掏出朱胖子表哥送我的手榴弹说:“不怕死的就来试试,看看谁先死。”
老警察看着我的表情反而不再慌张。他见过很多像我这样的人,越是喊得凶的越怕死。真正的暴徒通常都很冷静。他平静地对我说:“自首吧,只要你自首,我可以为你减刑。趁现在还没酿成大错,放下武器,你们逃不掉的。”
“闭嘴!”我的瞳孔抽搐着,甩手就是一枪打在老警察的小腿上。巨大的声响震得人耳膜生疼。黑烟从枪管中冒出,刺鼻的火药味弥漫开来。老警察凄厉地嚎叫着倒在地上。鲜血慢慢流出,染红了地面。我面无表情地揪着他的头发冷冷地说:“别再废话了,要么让我们走,要么大家都别想活,这个酒馆里的每一个人都得死。”
我深刻理解,在面对特定局面时,铁石心肠是必要的。我必须展示出坚决的决心,让那些执法者相信我无所畏惧。一旦我流露出丝毫软弱,他们就会趁机施压。我的强硬姿态果然震慑了警察,使他们顾虑重重,不敢轻易采取行动。
“放下武器和手铐,保持安静,站好,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引发手榴弹的爆炸。”我指示赵怀安,他正拎着装满九支五四式手枪和六副手铐的袋子,逐一收缴。我们六人持枪对准他们,缓慢而坚定地退出酒吧门口。
一踏出酒吧,赵怀安和屠憨憨敏捷地从包里取出手铐,牢固地将大门的把手锁定,足足用了三副才觉得安全无虞。我则取下手铐,将那个看似领导的警官束缚起来。我明白,只要控制住他,其余警察即便追赶也不敢轻举妄动。在人质危机中,选取有影响力的目标至关重要,否则,对普通人的威胁可能被忽视。
屠憨憨驾着牛车,我们六人迅速驶离村庄。尽管路上空无一人,但我能感觉到每户人家的窗帘后都隐藏着紧张的目光。庆幸的是,酒吧没有后门,我们顺利地离开了村庄,向着幽深的森林深处挺进。
选择森林作为逃亡路线是出于战术考量。原路返回只会增加被捕的风险,而且我们千里迢迢不是为了徒劳无功。我们在森林中跋涉了整整一天一夜,迷失在无尽的绿色之中。四周被茂密的树林包围,视野所及,只有绵延的树海。在这种环境中搜捕,对手需要庞大的资源,而万安村的人口有限,对我们构不成实质性的威胁。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压缩饼干,匆忙吞下,接着仰头畅饮半壶水。吃饱喝足后,我抽出短刀抵在那位老警官的喉咙处,警告道:“别再提什么野生动物保护区了。我们早已调查清楚。如果你想活命,就老实告诉我真相。”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放我走,我可以保证今天的事一笔勾销。”他试图协商。
“别痴心妄想了!你还没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我怒不可遏,示意胖子加强对他的控制,同时准备对他的眼睛采取行动。这是我的赌注:相信这个老警官会因恐惧而屈服。当然,如果他真的无畏,我也不会犹豫变得更残酷。既然局面已失控,那就让风暴更加猛烈吧。
“不……”老警官的伪装终于破碎,开始恳求我放过他,承认道:“我家里有妻儿老小,别伤害我。你想知道的我都会说,而且我也并不是真正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