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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屠憨憨的肯定后,我决定深入与队友们探讨,以了解他们对当前状况的看法。
他们的反应让我惊讶,似乎我是唯一对那些虫子表现出特殊警觉的人。
尽管内心深处对此极度抗拒,但我还是选择了妥协,准备按照大多数人的意愿清理这个棺材。
如何在没有有效工具的情况下进行清理,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我幻想着如果有汽油,只需一倒一燃,那些讨厌的虫子就会被火海吞噬,事情便会变得简单。
然而现实是,我们手中空空如也,只能使用我们的双手去面对这个艰巨的任务。
带着抵触情绪,我强忍着鼻息,勉强掀开了棺材的盖子。
里面的虫子仿佛已许久未与外界接触,对我们毫无戒备,它们安静地在骨头间穿梭,没有一丝逃离的迹象。
这场景让我头皮发麻,我不由自主地与棺材保持着安全距离。
我们五人各自在七层找到了称手的兵器:我握着一把青铜铸成的阔剑,赵怀安则选择了流星锤。
受伤的李大疙瘩用一根长枪作为支撑。朱胖子,由于仅能用一只手,选择了青铜大刀。
屠憨憨则展现了他的勇猛,挑选了一把戟。在我看来,尽管刀剑因其易于掌握而普遍受欢迎,但戟才是真正的“百兵之王”。它融合了刀、剑、枪、槊、棍、棒、拐等多种元素,无论单挑还是群战,都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
我对李大疙瘩和屠憨憨建议:“你们的武器较长,或许可以用来挑出里面的骨头。”
李大疙瘩不满地瞥了我一眼,抱怨道:“你怎么总是把麻烦事推给别人?我受伤了你还让我做这种危险的事,真不够意思。”
他将长枪递给我,暗示我亲自上阵。面对他的责难,我深感无奈。
考虑到时间紧迫,我本想反驳他的无理,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忍耐。
这时,赵怀安看出我的困境,主动接手了长枪。我对他的仗义相助心存感激,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而李大疙瘩对此毫不领情,只是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假装没看见。
这让我既愤怒又无助,只好和朱胖子一起退到较远的安全地带,远离那个让人不安的棺材。
紧张的气氛如同阴霾般笼罩着宏大的殿堂,屠憨憨和赵怀安紧握着他们的武器,枪尖和戟尖深深地刺入白骨的胸骨和骨盆,猛地一挑,只听见一声低沉的嗡鸣。
随即,一团黑雾犹如汹涌的洪流席卷而来,将二人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我失声惊叫:“握草,这些虫子居然还能飞!”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滚落,我无力地立在那里,目睹着赵怀安和屠憨憨消失在黑雾的深渊。
我的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我强忍着恐惧,深呼吸几口,鼓足勇气大喊:“别愣着了,快去帮他们!”
朱胖子、李大疙瘩和我一同冲进黑雾,脱下衣物,拼命地挥舞着,试图驱散那些肆虐的黑色虫群。每
一次踩踏,伴随着清脆的破裂声,虫子化为一堆令人作呕的白色碎片。
李大疙瘩嘲笑道:“尘尘,你这也太不经事了,连这点虫子都吓成这样。这可是高蛋白的货色,比你的玻璃蛙可美味多了,一会儿烤几个尝尝?”
我脸部抽搐,反驳道:“你给我闭嘴,以后谁敢在我面前提虫子,我们就绝交!”
看到我怒目圆睁,李大疙瘩识趣地不再挑衅。我们费尽周折,终于把虫子清除得差不多,狼狈地来到青铜棺椁前。
屠憨憨和赵怀安全身布满了虫咬的红肿,不知是否带有毒性。相比之下,尽管我们三人显得有些狼狈,却幸免于难。青铜棺椁内的白骨已被挑出大半,仅余几根大腿骨和脚骨。虫子的数量也显著减少,我们能清晰地看见在白骨腰间,有一个凸起的太极图形状的石块。
屠憨憨满心怨气,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按那个太极图石块。“啊……”他痛苦地叫了一声,捂着手掌,面容扭曲。我们的神经再次紧绷,我急切地问:“怎么回事?出了什么问题?”
屠憨憨解释说:“不清楚,这石头上有刺。”闻言,我俯身仔细检查。发现这块太极图案的石头表面上布满了细小如针孔的尖刺,隐蔽而锐利。
若非仔细观察,难以察觉。此外,这个开关异常坚硬,非大力不能触动。我在心里暗自嘀咕:设置这个机关的人真是恶毒,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人受伤吗?
我连忙查看屠憨憨的伤口,生怕有毒。
都怪我过于年轻,未能深思熟虑。我应当明白,毒液在空气中暴露千年早已挥发殆尽。
这个石头开关的设计必有其深意,绝非为了施毒。
我谨慎地提起屠憨憨的眼皮,轻轻地处理着他伤口中的积血。
在全面检查过后,确定他并未遭受毒素侵袭,我紧绷的神经才稍作松弛。随后,我用一把青铜刀,抵住那个嵌入皮肤的太极图纹石块,倾尽全力将其压向下方。
我们清楚,此刻的举动无疑是鲁莽且充满风险的。
时间的紧迫让我们失去了平日的沉稳,我们未曾深思,如果按下这块石头并未开启第八层的入口,反而引来密密麻麻的暗器或是疾射的弓箭,我们将如何应对?
所幸,人无完人,楚灵王尽管在巫术上登峰造极,但显然他对机械之艺并不擅长,这并不出乎意料,就如同期望诗仙李白在诗词造诣之余,武艺也能超越英勇的吕布一般荒诞。
毕竟,即使是伟人,也无法在所有领域独步天下。
伴随着强烈的震动,大殿的天花板洒落下阵阵尘埃。
尽头的墙体开始剧烈摇晃,最终从中裂开,向两侧滑动,揭示了一条隐藏的通道。
我心中涌起一阵欣喜,却未察觉到屠憨憨手心的鲜血正悄然滴落在一根白骨腿骨上,瞬间被其完全吸收。
我先前的判断有所偏差——楚灵王并非对机关术一无所知,他只是对其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