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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合上眼眸,长时间地沉思,试图寻找自己独特的地方,却一无所获。
唯一的差异或许在于,我在童年时期便早早地显露出早熟的迹象,早在9岁那年,我就无意间窥见了邻居年轻媳妇的秘密。
这个秘密,我决心埋藏在心底,永不向赵怀安透露。
我微微摇头,示意并无特别之处,随后再次合眼,试图重回梦境。
由于失血过多,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正当我即将沉入梦乡,一段尘封的记忆突然闯入脑海。
我十一岁时,一场莫名的怪病将我折磨得高热不退,中西名医均束手无策。更令人恐怖的是,我全身的毛孔仿佛在哭泣,渗出血色的汗水。
医生甚至暗示家人准备后事。
奇迹般地,我熬过了那年生日,疾病竟不治而愈,从此再未复发。
直到赵怀安的询问,这段往事才重现在我眼前。我那神秘的病症,是否与眼前的祭坛之谜有所关联?
我沉吟片刻,觉得可能性不大,但谨慎起见,我还是打算向赵怀安请教。他的见识广博,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
正欲开口,一阵撼天动地的轰鸣声响起,头顶的尘土纷飞,地面颤抖,祭坛摇摇欲坠。我惊恐地跳起,大声喊道:“是地震!”
赵怀安的神情同样紧张,他站在我身旁催促:“快离开这里,如果真是地震,这里随时可能坍塌。”
我心头一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湘西怎会有地震?我疑惑地望向赵怀安,他也察觉到了异常,皱起了眉头。片刻后,大地恢复了平静,赵怀安沉思良久,问我:“朱胖子、李大疙瘩和屠憨憨他们三人现在何处?”
我茫然地摇头,表示不知情。赵怀安接着说:“我怀疑,可能是触动了古墓的机关,而非地震。”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听到他的推测,我焦虑起来,拽着他的手臂,匆匆走向祭坛之外。
在离开前,赵怀安神奇地从祭坛中找出两支火把,我们借着微弱的火光迅速撤离。
我们穿行在狭窄而幽长的墓道,我因担忧李大疙瘩等人的安危而疾步前行,不久便来到一片石屋区域。
这些简陋的石屋显然是古时守墓人的居所。我和赵怀安并非专业的盗墓者,对这些石屋并无太大兴趣,但当我们即将穿越石屋时,屋内的油灯逐一亮起,犹如星火燎原,瞬间点亮了整个墓道,明亮如昼。
我本能地拔出匕首,警惕着未知的危险。如今的我已不再是那个无知的少年,生死历练使我内心如磐石般坚定,无所畏惧。
连僵尸我都曾面对,还有什么能让我惧怕。我暗自发誓,若能活着出去,一定要让村主任付出代价,首先是扒光她的衣服……
我和赵怀安谨慎地推开第一间石屋的门,踏入其中。屋内仅有一张透出寒气的寒沁床和一张寒沁桌。
看到这些,我心中隐约有了答案。这座古墓坐落在一座巨大的寒沁矿上,越靠近中心,寒冷越是刺骨。
建造这座墓穴的人必定是个罕见的天才,他巧妙地利用地底断层,让墓穴深藏不露,同时保持尸体的原始状态。
我触摸着寒沁床,想象着若能开采这座矿,财富将不可估量。
我随即意识到所有矿产皆归国家所有,我只能黯然放弃这个念头。
在一座冰冷彻骨的石窟内,一盏油灯在一块晶莹剔透的寒玉桌上闪烁着微弱而坚定的光芒,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我和赵怀安,聚精会神地研究着这盏神秘的灯具,试图揭开它自燃之谜。
油灯牢固地嵌入桌面,纹丝不动,我们猜测其底座可能隐藏着精巧的机械装置,与下方的地面和外部的墓道相连,使得任何经过的人无意间触发,都能点燃这盏灯。
这只是我们的假设,缺乏实质性的证据来证实。
接下来,我们的目光转向了石室中央的寒沁床。
这张由冰凉玉料雕琢而成的床榻,尺寸恰到好处,足以以提供舒适的睡眠空间。
更引人注目的是,床边错落摆放着一系列青铜铸就的兵器,大小各异,每一把都工艺精湛,刀身覆盖着一层保护性的油脂,即便经历了千年的沧桑,依然锐利无比。
我随手挑出两柄最大的青铜刀,一把交予赵怀安,另一把则佩于腰际,以防不测。
彻底搜寻石室,未能发现更多有价值的线索后,我们决定离开这里,继续深入墓道探险。
就在我们即将启程之际,从相邻的第二间石室里,传来了一阵女子低沉的啜泣声。
我浑身颤抖,思绪瞬间被拉回了屠憨憨曾经讲述的那个奇异故事,心中一阵惊悸,仿佛那个不可思议的遭遇此刻正在我身上重演,甚至比故事本身更为诡异和神秘。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逐渐逼近,我和赵怀安正打算踏入第二座石室,却被我不由分说地拽住了手腕,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即使是圣人孔子也会有愤怒的时刻,更不用说我这个平凡的下乡知青。
自从踏入这片被诅咒的土地,连串的恐怖遭遇已让我疲惫不堪,忍无可忍。
我对赵怀安轻轻摇头,指向墓道深处,暗示如果那些哭泣声是他的兴趣所在,那就让他独自享受,我们最好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命运总是难以抗拒,当赵怀安认同了我的观点,准备继续前进时,一片诡异的黑雾骤然升腾,将墓道前方的光线吞噬得无影无踪。
我无奈地苦笑,轻声叹息,显然我过于乐观了。
那哭泣声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逃避无异于痴心妄想。
我将燃烧的火把插在墓道壁上,左手紧握匕首,右手提着青铜刀,紧跟在赵怀安身后。他谨慎地将青铜刀插入石门的缝隙,用力撬动,展露了第二座石室的真面目。
这座石室的布置与第一座惊人地相似。与第一座石室内冰凉的玉床上陈列着整齐刀具不同,这里,两张玉床上竟坐着两位神秘而诡异的新娘。
民间流传的鬼婚习俗历史悠久,未曾想到楚灵王也未能幸免。
两位新娘头上覆盖着大红头巾,身披鲜艳的红衣,脚踏红色棉靴,双手捧着密封的陶罐,腰肢纤细如柳,静静地坐在那里。
我之前预想了种种怪诞场景,却未料到会遇见两位腹部高高隆起,腰身却依旧苗条的新娘。
楚灵王对蜂腰的痴迷我有所耳闻,但他竟在鬼婚中强人所难,让她们挺着孕肚,这实在太过分了。
此刻,两位大腹便便的新娘仿佛在无声地恐吓我。
我咬紧牙关,目光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愤怒地咆哮:“你们究竟是人是鬼,给我说话!别再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