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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得一声，狠狠地砸在地上。
沈翊目光微微一凝。
这是一只穿山甲？
只不过体形大得出奇，足有数丈长，身上的鳞甲大如杯碗，密密麻麻，一对眼睛泛着凶光，呲牙咧嘴，狰狞的凶相毕露。
沈翊一巴掌甩在穿山甲的脸上，强横的力道犹如一座小山砸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别给我呲牙咧嘴。”
“能说人话不？”
穿山甲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看眼前的沈翊都出现了重影，不由发出“呜”的一声惨叫。
“大，大王，饶命！”
沈翊感到一种情绪波动出现在脑海，正是那穿山甲的念识传递的信息。
它虽然不会说人话。
但好在灵智已经生得足够交流。
按照沈翊类比感知，这个穿山甲妖魔的实力大概在三品左右。
“我不是大王，叫我大人！”
沈翊训话。
“大，大人！”
穿山甲哆哆嗦嗦地回应，识念传讯也越来越顺畅。
其实，地窟里视野昏暗，四通八达，沈翊早就想找个地底向导。
只是，先前的妖魔，要么灵智低下，要么残忍嗜杀，根本没有谈的余地。
好在这只穿山甲，貌似足够聪明，沈翊拎起穿山甲的硕大的头颅，冲着它耳朵大声喊道：
“带我去地窟核心。”
“饶你不死。”
穿山甲的眼眸里顿时浮现恐惧神色，它连连摆动头颅，扑腾着尾巴：
“大，大人……不行的呀，每个妖怪都有各自地盘，要是随意越界，它们会吃了我的！”
沈翊舔了舔嘴，咧嘴一笑：
“噢？那你猜猜，如果你拒绝了我，你会不会被我吃掉。”
“啊？”
穿山甲欲哭无泪，它朝着沈翊不住磕头：
“求求大人，饶我性命！”
沈翊站起身踹了一脚穿山甲，淡淡道：
“要么带路，要么死。”
“我没有在和你商量。”
“这是最后通牒。”
沈翊的语气不轻不重，仿佛是话家常一般，还带着些许笑意。
但穿山甲却感到一种致命的压力。
如山般沉甸甸地压在它的心头。
他心里已然明白。
落在沈翊手中，想要活命，光求饶是没用的，必须体现自己的价值。
“大，大人……”
“请骑在我的背上，我带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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