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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恍惚看见了今日入宫时,在东华门门口见到的那一辆定安侯府的马车。
夏问秋整个瘫软在地上,身子无力的倒入了雨地里,伞掉在了边上。
感慨地垂下了双手,他看了抱琴一眼,无奈的撇了撇嘴。
贡妃身子一僵,想到老十九,眼泪登时就下来了。虞姑姑正好打了帘子进来,见状轻咳一声,朝月毓招了招手。
贡妃看着灯火跳跃在墙壁上不停变幻的光线,声音幽暗。
不多一会,楚茨殿在望了。
她想不通绵泽为何如此绝情……想不通……
算起来,有六七日未见她了,他突觉身子紧绷,急迫得紧。
那时,他觉得她很傻,简直无一处可取。
赵绵泽鼻翼一拢,眉头微微一动,“找本宫有何用?本宫又不是太医。”
月毓蹙着眉头瞄她一眼,“你怎的到这里来找我?眼下宫中是非这样多,你这不是为我找麻烦吗?”
他记得他回答,会。
“主子……我们去哪儿?”何承安见他僵硬着,头痛的请示。
抱琴说着,从紧攥的手心里,拿出一把精致的木梳来。
半靠在榻上,她直勾勾看着墙壁发愣,美绝人寰的容颜也抹不掉她的痛处、失落和长夜漫漫的孤寂。月毓在她的身边儿为她轻轻按捏着头,声音徐徐低缓,“娘娘,头痛缓解一些没有?”
赵绵泽垂下眼眸,像是解释,似有尴尬。
这个太医擅长内科杂症,在太医院里算是拔尖的人,人也长得俊俏,宫里娘娘们都喜欢找他看诊,他以前也是常来东宫的。可自从两年前他大病一场,已是好久不来了。今日一见,好像与两年前,却是变了一个样子?
“所以呢?”
门口就站在丫头,哪里需要她去?
晴岚看着她撒泼,面无表情,叹息了一声,“侧夫人,若我是你,就不在这里喊叫,招男人讨厌了。你这般大的嗓子,不要说楚茨殿,便是整个东宫都能听见了,皇太孙若想见你,怎会不应?”
跌坐在雨地里,夏问秋哭得嗓子哑了,抹着额头上的水,比落汤鸡还要狼狈。
夏问秋软在雨地里,哆嗦着唇,已然无法回答。
一下,又一下,她一边扎一边骂,模样极是凶狠。
夏初七抬手制止住他,撑着他的下巴,声音骤冷。
“绵泽……”
一阵狂喜几乎淹没了他的心脏。
“春寒料峭,坐在窗口风又大,你该多加件衣裳。”
宫里的雨夜,极是冷寂而凄怆。
马车上的女人,便是他两年来的心病。
“这些日子,你待我极好,已经为我做许多事情了,我很感激你。不瞒你说,我原本对你是有怨恨的,可如今看你与我叔父还有朝中的牛鬼蛇神斗法……我也心累得紧。我不想你为我冒这样的险。因为我的心里,如今仍是装着他。你为我做再多也是无用,我不想欠你的人情。”
“我想,我是应当感到快活的。”
皇帝故意扼制他的原因,则是在于她。
“那不一样,明日一定成。”
何承安轻轻应一声“是”,看着那一乘肩辇加快速度往楚茨殿而去,而肩辇上的人,俊朗的脸上是一抹懊悔不已的样子。
“没事儿,我不冷。”
考虑了片刻,再出口时,他的声音压低了许多,“你无须害怕,这宫中到处都有我的人……你的身边也有,可保你安全。”
月毓?
夏初七莞尔看他,淡淡道:“我从未怪过你。”
寂静无声的沉默片刻,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握紧她的手。
不对,她不是不傻了,而是她的傻,再不是为他。
“我知。可是,若非这些年的变故,我两个早就成亲了,不会等到如今,更不会生出这许多的波澜,更不会有赵樽……夏楚,以前是我错过了你,但我虽有错,你也有。若非你的……行为不检点,我也不会把你想得那般不堪,以至于……错过这些年。”
“或许我可以帮你。”她突然说。
“好吧……你即是不喜,那算了,算我自讨没趣。”
她终是狠下心夺走了属于夏楚的一切,把她永远的赶出了京城。
“酒都开了,不喝掉,岂不浪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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