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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丰不答,脚踩油门儿,汽车迅速窜了出去,那速度快得让颜色忍不住头昏目眩,胃里翻滚,这家伙吃火药了。
听着她俩叙着母女情,沈佩思和朱彦便有些不对味儿了,尤其是朱彦,对着陶子君,想让她不尖酸不刻薄都难。
抱着她的腰,徐丰苦笑:“做。”
吸了吸鼻子,元素感激死了,言语切切:“妈,我替他俩谢谢你,谢谢外婆对他俩的好!”
“徐丰,你有完没完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掰了就掰了,你又有新欢,还有旧爱的,也不差我这一个,至于这么恨我么?”
“他能24小时护着你么?何况,那都是他的家人,该多为难?再者说了,他要真心护着你,还能到现在孩子都出生了,连个正二八经的名份都不给你么?素,你真得想清楚了,我不是说他的坏话,而是自古权贵之家的男人最是无情……”
“贱女人,你,你……”
她是无所谓,可元素能无所谓么?
这灵儿能去哪儿呢,会不会跟郝靖有关?
这话让一旁的沈佩思皱了皱眉,但始终未置可否,只管瞧着她大孙子,没有理会朱彦的贬损,实际上,在她心里也很难于这些低层的寒酸女人搭得上边儿的。
这话太可笑了,不是吗?
“诺,瞧瞧我这小外孙,长得多精神啊,这眉毛,这鼻子,像他爸,素,宝儿这嘴巴,像你。”
“猪啊,你还要怎的?别磨蹭了!赶紧的!”
陶子君轻轻叹气,“但愿吧!”
颜色吐得有气无力,见自己像一只剥了皮的青蛙一样躺在浴缸里被这男人搓圆捏扁的洗澡,还替她漱口,心里很烦,可是手指头都不爱动弹了,压根儿没劲儿了。
但为了女儿,却不得不开这个口,底层的老百姓,在活生生的现实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和痛苦。
“媳妇儿,我好想你,咱别闹了,好不?”
低垂着眼睑,陶子君似乎并不在意钱家人的态度,而是直接坐在元素的病床边儿上,握住了她的手,细细的询问着近况,以及产后有没有不适之类。
“颜颜,颜颜……别这样……”
愣了愣神,元素笑问,“妈,你破费了……”
歪着脑袋看他愤怒的眼神儿,挺干净清澈的,也没有游离不定,不像是说谎的症状,颜色有些吃不准了,在他脸颊上拍了拍。
“啊……白痴……啊,疯子,你丫疯了……”
“妈,你别担心,我会照顾自己,钱傲也会护着我的。”
喝了一碗番茄排骨汤,就开始和兰嫂聊了起来,聊起鎏年村,聊起地震,兰嫂就开始抹眼泪儿,元素便有些后悔了,暗女人生了孩子是不是都特别的唠叨,整天坐井观天,便只会家长里短了。
“废什么话啊?徐疯子啊,你究竟行不行?是不是刚才在帝宫吃得太饱?现在没劲儿了?”
他媳妇儿傻是傻了点儿,脑袋是一根筋,但绝不是满口白话的人,那指定就是真的,不过……
“素,别和这种人说了。”陶子君脸色早就铁青成了一片,拉住元素的手阻止她,妯娌之间的关系本就复杂,她闺女年纪又小,惹急了以后吃亏的还是她啊。
“你可不是太监啊,妈……”揶揄了两句,元素突然盯着她妈越发憔悴的脸,认真地问:“妈,你跟那姓猪的,到底有什么过节?她那么嫉恨你……”
所以,眼见形势不好收场,她赶紧厉声阻止:“够了,他大嫂,这大过节的闹得鸡飞狗跳,成何体统!让人瞧见,还不知道怎么谣传我们钱家没有家规呢,没老没少,没上没下。”
“徐丰,你不要脸。”
“真不简单了呢?生了个儿子尾巴都翘天上去了是吧?这不还没过门儿呢,还真把自己当钱家二少奶奶了?别不知羞了,明不正言不顺的替人生孩子,还敢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我都替你寒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贱货生贱种!”
“妈!”
她急了眼,恼羞成怒了,站起身直接就冲到元素病床前,抬起手来就要出手打她,哪知道却被元素一把抓住手腕,反手给了她一耳光。
但是,元素明明看到她挺直的脊背里透着的不屑,还有那笔挺的姿态是多么的高傲。
徐丰掰过她的脸来,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
元素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怔忡着。
徐丰锲而不舍。
说完,她神色鄙夷地盯着陶子君,那眼神儿像看杀父仇人似的。
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陶子君看着她笑出来的俩个小酒窝,“素,好好养着,孩子是女人一辈子的财富,有了孩子的女人,人生才会圆满。”
被打了的朱彦,再被沈佩思这么一说,脸都气得涨成了猪肝色,觉得自己憋屈得慌。可元素却听得很清楚,沈女士这话可是一箭双雕啊,明的是骂朱彦,暗箭所指就是她元素没有规矩,不懂分寸。
如同被人给握住了生命的命脉一般,徐丰心底的怨恨早就化成了一摊水,将壁灯调成她喜欢的颜色,眼神柔和的瞧着怀里的女人,眷恋地捧起她的脸摩挲着她的唇。
遂掀起唇,冷笑。看来这以后的日子,便没有想象中那么顺畅啊。
看到女儿委屈了,她心里怦怦直跳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摇着头叹息:“素啊,你吃苦了,以后在他家里,你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她也不答话,小手直接就往下面摸去。
帅哥头上滴着水,呼吸都在她的唇边扫来扫去,性感得直冒泡儿,颜色有些口干舌躁了,对这男人的身体没有免疫力的她,花痴病瞬间就复发了,其他的一切先浮云吧,把他吃掉再说。
不一会儿,汽车就开到了他俩同居的那个花园别墅,看到这熟悉的环境,颜色浑身长了刺儿一般的不得劲儿,但毕竟徐丰是个男人,任她十八般武艺用尽,最终还是没有逃离魔爪,被他直接扛在肩膀上就进了屋,上了楼,甩在了床上。
待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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