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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并非空穴来风,红色德国不受凡尔赛条约的限制,空军发展自然没有停滞。
此外,由于发展理念不同,德空军并未如苏联那样保持着一支庞大但陈旧的机群,而是一支保持着一支较高体量、且更新迅速的机群。
在三十年代后,德国加快了战略轰炸机的研发,最终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果,这与德三空军有显著区别。 面临这样的局面,英国不断向美国求援,不仅希望获得更多的机床、飞机及相关零部件,还打算将两艘北卡莱罗纳级战列舰的四联装炮塔买回来使用,本位面北卡二舰的四联装14英寸炮塔均已制造完毕,但最终未投入使用,将“可畏”号和“光辉”号送到美国也正是其中的交易。
面对这样的局面,美国方面也实在是坐不住了,多次试图在大西洋上挑起事端。
对于美国的动作,台尔曼在针对不列颠战役的阶段性总结大会上如是说道:
“关于最近的一些事情,有些同志产生了轻敌心态我必须指出的是,世界上最大的、最孤立的、最反动的美国资产阶级正设法鼓动、裹挟无辜的民众,将他们带入战争。”
“我们的事业是光明而神圣的,我们所有人都对其有充分的信心,也正因如此,我们决不能在战术上落入敌人的陷阱,使英美大资产阶级的阴谋得逞。”
但这种事情最终还是难以避免的,只要想,总是能找到的,无非是靠不靠谱,能不能完全说服自己与世界:
1940年8月27日,美国以一艘商船在欧洲海域遭到德国空军袭击为由,严厉谴责了德国的野蛮行径,随后德国也毫不客气的反驳回去,情况骤然恶化。
不过,这与在太平洋泥地里打滚的中澳两国暂时没什么关系,至少,在吵出个所以然出来之前,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莫尔兹比港的城区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多天的连续进攻和炮击破坏了澳军的外围阵地,巷战的终结也拔除了澳军最重要的引以为犄角的据点。
但同样的参战国防军也是伤亡惨重,截至9月4日,阵亡人数已经迫近900人,受伤人数则更多。 “黄芪2”号和“白术”号医疗舰累计收治了2278名伤病员,提供了野战场合下所能达到的最高医疗水准,几乎与后方大医院相同,而野战医院和野战救护所则收治了大多数的常规伤病员。
更重要的是青霉素和链霉素的普及,长达二十年的研究在三十年代末开花结果,中国现如今已经能够稳定生产20万单位的青霉素和链霉素了,前者月产量接近2亿单位,后者也突破了干万单位。
至于其他国家,目前只有德国略有进展,但还未进入批量生产阶段,美国则还没有注意到这个东西。
受制于这方面的影响,青霉素如今尚还是保密的特种药物,只在特定的医院定量使用。
相比之下,澳军的医疗条件至多与野战医院相近,药物恐怕也只有磺胺类药物,死亡率恐怕会很难看。
在城区打巷战的两干多人主要来自于第39民兵营,再加上一部分第9师军士官领导以及第53民兵营(团级)的一个营级战斗队,第39民兵营和第9师的官兵几乎全员阵亡,反正国防军一个俘虏也没逮到,俘虏的都是第53民兵营的。
更有意思的是,根据审问,第53民兵营留在城中的部队总共有327人,最终国防据俘虏到了288人,就几乎等于没打仗。
玩命的是真玩命,怕死也真怕死。
但玩命的还是多数,这就很让人头疼了。
而在主阵地方面,国防军已经将澳军压入了核心阵地,澳军的几次反攻和突围也被第16旅打了回去,澳大利亚人不怕死,这支编于梧州的狼兵同样不怕死。 这场战斗打到这里,固然是敌人顽强,但时间上实在是拖得太久了,已经打了快两周了,对于这场战斗本身来说,不能再像这样拖下去了,哪怕是把澳大利亚人赶林子里也比赖在这块阵地上好。
9月5日和6日,莫港纵队连续发动了两次强攻,此前连续不断的进攻已经让澳军身心俱疲,而两次强攻更是加剧了这样的状态。
9月7日,在认定澳军已经疲惫之后,吴培泉下令发动总攻,依然如往常一样,飞机和大炮开路。
这些天“鹰”号和“太岁”号航空母舰每天放飞飞机,用这种防空火力薄弱的阵地练手,至少起降飞机已经练的挺熟练的了。
“鹰”号在被俘虏之后并没有改名,而是依照惯例沿用旧名,可以想象,“鹰”这个舰名之于中国,就好比“企业”之于美国,“可畏”之于英国,是日不落帝国落日的象征,必然是经典永流传。
这艘航母的底子是一艘早期战列舰,战舰完工度又高,改造潜力很低,换装国防军的飞机之后,载机量只有20架,只能做点支援护航工作。
相比之下,作为进攻学派理论主导的战舰,“太岁”号以17万吨的排水量实现了72架常用、8架备用的最大载机量,代价自然是鱼雷防护的薄弱和稳定性的下降。
(这两艘航母停在莫尔兹比港外,颇有一种鹰和胡蜂在地中海的感觉)
这一轮空袭的规模格外的大,除了“启明”、“太岁”和“鹰”号释放的舰载机,还有从莱城机场飞来的战机。
虽然延德岛机场的飞机也能为国防军提供支援,但这种多机场起飞战机在之前造成了一些意外,舰队错把澳军飞机当作延德岛机场飞来的己方飞机,让海湾里的战舰吃了几枚鱼雷。 不过,好在澳军使用的是美军的航空鱼雷,1943年时,美军曾对自家的mk13型鱼雷做过测试,结果在105次投弹中,只有不到20枚成功命中并爆炸,而在剩下的鱼雷中,各种故障都有。
虽然这一次失误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但还是让国防军否定了多机场的作战方式,减少调度困难,改由莱城机场专门提供支援。
机群从澳军第9步兵师防线上空飞掠而过,澳军阵地瞬间被炸成了一片火海,500公斤的重磅炸弹落在地上,整个大地都象是被掀了起来一样,铺天盖地的烟尘笼罩了这片区域,数不清的碎木屑和碎土块稀里哗啦的掉落下来。
澳军士兵们蹲在堑壕的掩蔽部中,紧紧地抱着怀中的恩菲尔德步枪,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家就会被埋在掩蔽部底下。
在空军的狂轰滥炸之后,是野战炮群的炮击,城区的战斗已经结束,陆战三旅的炮兵也加入了战斗,相比于只有一个105mm榴弹炮炮兵营的第16师,陆战三旅的炮兵就要强出一头,再加上临时配属的150mm榴弹炮营,火力的密度还是十分可观的。
在约2个小时的炮火准备后,炮火就开始向后延伸,进攻也就正式打响。
在面前这个不比月球表面好多少的阵地上,军官吹响哨子,士官扯着嗓子大声催促,领着步兵准备进攻。
炮兵的效果固然可观,但效果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好,这篇阵地上的抵抗力量永远不会少了。
当炮火的巨响逐渐远离,坦克引擎的轰鸣主宰战场,澳军的军士官们便跌跌撞撞地在堑壕中奔跑、挥手来传递信息,收拢士兵,组织抵抗。
猛烈的炮击和空袭破坏了阵地上的障碍物,炸毁了交通壕,切断了野战电话,使得前后方失联,这是相当恐怖的。 只可惜,不待对方有所反应,几十辆坦克便出现在了战场上,无法计数的国防军步兵跟在坦克后方几米,小跑步地前进。
大的战术方面,国防军从东北、西南两个方向以钳形攻势紧逼澳军阵地,除了主攻方向,其他战线上也有一些兵力,营造出一副声势浩大的样子,让敌人分不清主攻方向,而刚刚翻越欧文·斯坦利山脉抵达莫尔兹比港的科科达支队也秘密参与了行动,在敌人的身后发动进攻。
而具体到战术上,国防军采取以中型坦克为矛头,重型坦克为中坚,步兵伴随的协同攻势,效果拔群。
当距离迫近到二三百米时,澳军的反坦克炮开始发力,澳军手中的反坦克炮虽然穿透力尚可,能够威胁到37式中型坦克,但炮弹的问题在面对37式坦克时反而更好,因为更厚的装甲所造成的炮弹碎片会加大这个铁坨子的杀伤力,这是能直接被穿的33式轻坦体验不到的。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国防军也开动脑筋,搞了许多办法,包括但不限于临时增加裙甲、堆放沙袋等。
当逼近到澳军一线阵地不足百米时,坦克们就会用火炮与机枪交替开火,尝试锁定并摧毁敌方的反坦克炮,而步兵们则会从坦克后面冲出来,向澳军阵地发动冲击。
然而,令吴培泉没想到的是9月7日的强攻依然被澳军挡了下来,澳军指挥官阿瑟·艾伦成功识破了国防军的进攻,南北两处攻势均被澳军瓦解。
反倒是科科达支队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战果,他们成功突破澳军阵地,搅得对方后方大乱,然而,他们也没想到澳大利亚人这么坚定和果决,连炮兵都拿着步枪战斗,竟然挡住了科科达支队的进攻。